俄国历史上有一个特殊的词汇——“鞑靼枷锁”,专指13至16世纪蒙古军事贵族对俄罗斯的统治。这段刻骨铭心的岁月,使俄国挣脱“鞑靼枷锁”并转而控制大批蒙古部落后,又以更强硬的手段来对付昔日的征服者。然而当苏维埃政权乃至俄罗斯民族遇到威胁的时候,却有数以万计的蒙古人骑上骏马,挥舞红旗,高喊着“为了祖国!为了斯大林!”,一直打到柏林城下。 

       当1917年苏维埃政权建立时,俄国境内约有近700-900万蒙古人,分属卡尔梅克、雅库特、布里亚特等部落。俄国内战爆发后,大多数哥萨克参加l了白卫军,蒙古牧民却从布尔什维克那里看到摆脱受奴役的希望。特别是生活在伏尔加河下游的卡尔梅克蒙古人,他们在前沙俄骑兵中尉奥卡·阿历克谢·戈罗多维科夫的组织下,成立卡尔梅克骑兵团,接受俄共(布)阿斯特拉罕地区党委的领导。 


卡尔梅克骑兵团 

  1918年5月,哥萨克白卫军逼近伏尔加河下游的交通枢纽察里津。在万分火急的情况下,卡尔梅克骑兵团闻讯后第一个赶来支援,察里津城防负责人、北高加索军区司令斯涅萨列夫怀疑他们是奸细,用碉堡和电网阻止他们进城。正当蒙古勇士进退失据之际,率红军第5军残部从乌克兰撤来的伏罗希洛夫收留了他们,将他们安排在自己的装甲列车上。几天后,斯涅萨列夫还是认为这批蒙古人不可靠,伏罗希洛夫语气生硬地顶了回去:“(蒙古骑兵)比你的机枪大炮更能保卫察里津。” 卡尔梅克骑兵团没有辜负伏罗希洛夫的期望。1918年8月,第一次察里津保卫战打响,戈罗多维科夫将骑兵和战马一起安置在有装甲防护的列车车厢里,旁边还有野炮和重机枪提供火力支援,这种号称“骑兵战车”的怪物沿着环城铁轨巡逻,有效遏制哥萨克骑兵的突击。 


  10月,一辆名为“列宁”号的装甲列车搭载一个连的蒙古骑兵,出奇不意地杀到白卫军控制的城郊火车编组站,抢走两趟装甲列车。这件事轰动了整个俄国,伏罗希洛夫兴奋地告诉斯大林:“如果能让我拥有10万蒙古骑兵的话,不光察里津,整个黑海和高加索都会唾手可得。” 

 一次察里津保卫战结束后,红军又在更南面的库班同邓尼金白卫军陷入苦战。伏罗希洛夫赶制出6趟装甲列车,其中“毁灭者”号和“劳动人民力量”号为卡尔梅克骑兵团的专用列车。1920年2-3月,红军在罗斯托夫和巴泰斯克两地与邓尼金部展开惨烈的拉锯战,蒙古骑兵频繁出现在最危险的战线上,歼灭了不少成建制的哥萨克骑兵。最终,邓尼金率残部逃往克里米亚半岛,他后来在自传体史书《俄国内战史》中将卡尔梅克骑兵团称为“可恶的蒙古人”。 

1920年底,俄国欧洲部分的战事大体结束。卡尔梅克骑兵团解甲归牧,作为感谢,苏维埃政权在伏尔加河下游成立了卡尔梅克自治州,并将大量叛乱哥萨克的牧场和牲畜划归卡尔梅克蒙古人。1935年,自治州升格为卡尔梅克自治共和国。 

在20世纪20-30年代,卡尔梅克已发展成苏联重要的牲畜供应基地,另外有大约10万名蒙古人在红军中服役,有些还当上高级指挥员。至于那位卡尔梅克骑兵团团长戈罗多维科夫则在1932年出任土耳其军区副司令员,正是靠着当年在察里津所立的战功,在苏联1937年的“大肃反”中,他才幸运地躲过浩劫,并于1938-1941年间担任苏联红军骑兵总监,1940年被授予骑兵上将军衔,之后便赋闲在家。 

 (一)欧洲人是上帝的宠儿吗

  在1924年的老上海,大约是暑期。在一辆电车的头等座位上,坐着白人父子。儿子也就十一二岁,长园的小脸,面颊白里透红,眼睛上有着金黄的长睫毛,和平而秀美。车上的一位中国青年人,不由得仔细地多看了这个孩子几眼。谁知,白人孩子到站下车时,在青年人面前停住,突然把脸向这个青年人尽力伸过来,恶狠狠的,好像是说,黄种人,看罢!你配看我!然后下车扬长而去。年轻人羞辱、愤怒而又无奈。他知道,白人孩子凭借着种族的优势和国家的强势,在这个孩子眼中,黄种人就是劣等人。

  这个青年人把这次经历,这次羞辱的感受写成了一篇文章,名为《白种人——上帝的骄子》,抨击白人身上的种族主义。这个青年人就是写了著名的散文《荷塘月色》作家朱自清。

  朱自清先生是语言文学家,可能不太了解欧洲的历史。其实,欧洲历史辉煌的时期是在两端,早期是古希腊、罗马帝国时期,晚近是英法德等资本主义帝国时期。从罗马帝国衰落的公元500年到欧洲资本主义兴起的1500年间,欧洲是一个贫弱之地,是欧亚大陆经济版图上的遥远边陲。欧亚大陆中心草原地带的游牧民族经常劫掠欧洲,匈奴人、突厥人、蒙古人、阿拉伯人都曾对欧洲进行过不同程度的冲击。匈奴首领阿提拉在公元5世纪在欧洲纵横驰骋,以至于被欧洲人称为“上帝之鞭”。可见欧洲人的痛苦和无奈!英国地理学家麦金德在他的《历史的地理枢纽》一书中认为,所谓欧洲,实际上就是在抵抗欧亚中心地带草原游牧民族的侵略过程中形成。这也反面说明,当时欧洲的积贫积弱。

  欧洲兴起于1500年。水手哥伦布相信地球是圆的,向西航行也可以到达印度。这样,就可以找到一条替代被穆斯林世界控制的欧洲通往印度的商路。1492年8月2日,哥伦布在西班牙国王的支持下,率领三艘帆船出发。哥伦布发现了美洲。后来西班牙人又在美洲发现黄金、白银,开始了欧洲的殖民时代。通过杀戮当地印第安人,抢夺黄金白银,欧洲人抢到了第一桶金,有了发展资本主义的“资本”。1498年,葡萄牙人达·迦马率领四艘帆船绕道好望角,来到印度马拉巴尔海岸的中心城市卡利卡特。回去的时候,达·迦马搜集了一船胡椒和肉桂,回到家乡卖了大价钱,是整个船队探险经费的60倍。暴利让葡萄牙人眼红了,他们要独霸这条商路。不是通过商业竞争,而是用武力把对手消灭掉,把对手赶走。葡萄牙人以一种“海盗+商人”的手段,最终独霸这条商路,并美其名曰“持剑经商”。后来的荷兰、英国纷纷效仿。由此,欧洲人开启了所谓的“大航海时代”。这是欧洲兴起的原点。实际上是欧洲人在母国的庇护下,纷纷驾船出海,碰到强大的国家就老实经商,碰到弱小国家就掠夺。现在好莱坞有一种星际探险类型的科幻电影,总是描写一只宇宙飞船船队在外太空探险、作战,消灭黑暗势力,消灭邪恶生物。这背后,笔者怀疑,是否无意间渗透着欧美人对大航海、大探险时代的集体记忆,集体无意识。

  但是,在1500年时,欧洲的生产力却是乏善可陈。欧洲是欧亚大陆一个荒僻的角落。1498年,达·迦马到达印度卡利库特,但是,却没有带来任何反响。葡萄牙人带来的都是零碎小物件和羊毛织品。看看达·迦马献给卡利库特统治者的礼单:羊毛织物、帽子、珊瑚珠串、脸盆、罐装的油和蜂蜜。[1]笔者不太了解印度当时的生产水平,但是,想想我国传统评书中国家间互赠的礼品,达·迦马的这份礼单实在是太差了。卡利库特的统治者卡拉巴尔王公对这些东西毫无兴趣。他让达·迦马给葡萄牙国王带回一封信,信上说,他的国家繁荣富足,他希望从葡萄牙得到的是黄金、白银、珊瑚和胭脂。[2]实际上,应该替达·迦马感到幸运,这要是赶上暴君式统治人物,还不落一个羞辱君王的罪名,掉了脑袋。更重要的是,不仅统治者没兴趣,就是普通老百姓也没兴趣。由于葡萄牙,以至欧洲的生产水平落后,葡萄牙商品在葡萄牙本地的价格要远远高于在印度卡利库特的价格,根本就无法进行贸易。

  因此,欧洲人在1500年时,只能抢,只能进行所谓的“持剑经商”。

  真正改变欧洲人的生产能力,改变欧洲人在欧亚大陆经济版图地位的,是英国的工业革命,从此欧洲真正崛起,欧洲列强瓜分世界,成为上帝的“宠儿”。

  (二)工业革命巨变

  一般认为,英国的工业革命发生在1760年。标志性事件是瓦特改进的蒸汽机被广泛应用。推动蒸汽机发明的是两个行业,一个是棉纺织业,一个是炼铁业。

  棉纺织业在当时是英国的新兴产业。16世纪尼德兰发生资产阶级革命,约三万名纺织工人逃到英国,给英国带来了纺织技术。棉纺织业属于轻工业,需要的资本较少,资金周转快,容易获利。英国棉纺织工业很快发展起来。最初的棉纺织业都是手工操作,家庭式小作坊生产。1733年,约翰·凯伊发明“飞梭”。这种织布器械改变了过去织工们用双手相互穿梭的织布方法。织工们只要用两脚交替踏板,飞梭就会自动地织成布匹,工作效率由此提高了一倍。随着飞梭的改进和应用,织布技术迅速领先纺纱技术。六个纺工才能供应一个织工所需的棉纱。

  提高纺纱技术成为当务之急。1765年,织工詹姆士·哈格里夫斯发明了一种手摇纺纱机,被称为“珍妮机”,又称多轴纺纱机。纺锤的数目开始时装八个,后来增加到十六个,到1784年增至一百二十个纺锤同时工作。棉纱产量由此大幅度增加。但是,珍妮机的缺点就是必须用手摇。1768年,普雷斯顿的理查德·阿克莱发明、制成了(实际上是偷了别人的发明)水力纺纱机。这种机器使用滚筒以不同的速度纺成棉纱。从此,纺纱机的转动不再依靠人力,而是利用自然力。英国也从此能够制造出纯棉织品。水力纺纱机体积较大,不适于家庭分散应用。它需要建造厂房,集中生产。1771年,阿克莱在德比郡附近的德温特河岸开办了英国第一家水力棉纺纱厂。工厂出现了。不久,他雇佣了六百多名工人,其中多数是工资较低的童工,这是近代机器大工厂的开端。

  1779年,兰开郡的塞缪尔·克隆普顿吸取珍妮机的活动架子和水力机的纺纱滚筒的优点, 发明了综合纺纱机,又称走锭精纺机。这种机器纺出的纱既精细又而结实,一次能够带动三百至四百个纱锭。综合纺纱机自然代替了珍妮机。








                                                                                                                                                                               今生我们有缘,陪你一起看草原,让爱留心间……

阳光灿烂的夏日,心驰神往。一起到草原,看那蓝蓝的天,看那白白的云,看那远飞的燕……再一次走进你,我的家,我的草原,我的天堂。扑进你温暖的怀抱,紧闭双眼,与你相拥。将我的情,我的爱留在草原再一次走进你,我的家,我的草原,我的天堂。扑进你温暖的怀抱,紧闭双眼,与你相拥。将我的情,我的爱留在草原再一次走进你,我的家,我的草原,我的天堂。扑进你温暖的怀抱,紧闭双眼,与你相拥。将我的情,我的爱留在草原再一次走进你,我的家,我的草原,我的天堂。扑进你温暖的怀抱,紧闭双眼,与你相拥。将我的情,我的爱留在草原

走进草原,心飞扬。青青的草,烂漫的花,暖暖的风,一切是那样亲切。根在草原,心怀爱恋,草原的开阔,总能打开紧锁的心胸。这是山的宽厚,风的抚慰,天的洁净,云的懒散,草的青香给予的。

再一次走进你,我的家,我的草原,我的天堂。扑进你温暖的怀抱,紧闭双眼,与你相拥。将我的情,我的爱留在草原。

草原,你山地草原的特点,离天很近,人称你是倚天草原,摩天草原,一直向往天的无垠和明净,却注定不能与天相连,只能与天相望,与天相恋,这是天与地的绝恋!

根在草原,爱在草原,我要为你歌唱,歌唱蓝蓝的天,歌唱浓浓的情,让歌声随草原的风,传给我的亲人。那里有我的思念,有我心中的恋曲。

作一首草原恋歌,爱你,想你,思念你,化作山雨,淋透我身,浸润我心。

草原,我对你的情永不变,变的只是容颜。你是我的歌,心中永远的歌,一首无名的草原恋歌。

 

回报苏联

在1941年6月22日希特勒悍然入侵苏联后,蒙古人又跨上了战马。 9月18日,德军对重镇基辅形成合围。为了给西南方面军司令部杀出缺口,两个卡尔梅克蒙古骑兵师充当突围先锋,向德军第16装甲师发起进攻。手持马刀的战士与德军坦克战在一起,用血肉之躯打出一个缺口,让后来成为苏联元帅的巴格拉米扬等高级将领得以脱险。在基辅战役的最后阶段里,被围的蒙古骑兵整营整连地挥舞着马刀向德军的坦克大炮和机枪发起密集冲锋。苏军此役损失约70万人,卡尔梅克蒙古子弟则有1万多人捐躯,近万人被俘。 

面对基辅战役失利所造成的兵员不足,苏联最高国防委员会(GKO)下令将紧急组建的70余个预备役师转入正规军,准备参加莫斯科保卫战,其中就包括新组建的蒙古人部队。到1941年底,苏联西方面军司令朱可夫手下已有两个卡尔梅克加强团,共有一万多人。蒙古骑兵上校丹纳多济和阿尔拜格被借调成为苏联卡尔梅克骑兵团团长。 

自1941年12月起,苏军在莫斯科近郊开始发动小规模反攻。朱可夫根据蒙古骑兵机动灵活的特点确定了作战方针,即绕过德军最猛烈的炮火和坦克的阵地,从侧面插人德军后方,使德军的步兵背部受敌,苏军主力再从正面发起猛攻。1942年1月7日,丹纳多济率领蒙古勇士们,绕过德军的预设阵地,从侧翼抄袭了驻守加里宁的德军的后路。德军背部受敌,四处躲藏,很多人像烂泥一样被马匹踩踏在地上。到4月20日莫斯科会战结束,丹纳多济和阿尔拜格进行了十余次冲锋,所部伤亡殆尽。 

法西斯德国在莫斯科郊外的失败,是德军在二战中遭受的第一次失利,从此苏德战争形势开始扭转。 

英雄蒙尘

 当斯大林决心扩大红军中的蒙古部队时,一个意外消息彻底打乱了一切。 

1942年8月12日,德国南方集团军群攻克苏联卡尔梅克自治共和国首府埃斯塔那。为笼络当地骁勇善战的蒙古人,纳粹拆除集体农庄,将土地“还给”蒙古人,并许诺蒙古人能最终建立“属于自己的国家”。最终,三名当地长老归顺了德国,并主动帮助德军司令魏克斯元帅组建第103蒙古营和2200名蒙古人组成的“多尔蒙古团”。 

蒙古人替纳粹效劳的消息传到莫斯科,斯大林勃然大怒。他推动最高苏维埃主席团于12月27日发布命令:撤销卡尔梅克自治共和国,卡尔梅克蒙古族为“叛徒民族”,并将12余万名族人(参加苏联红军的除外)强制流放到西伯利亚、中亚和哈萨克斯坦。 

这时,苏德在斯大林格勒前线的较量也进入关键时刻。坦克部队已消耗大半的苏军极需骑兵充当重要突击力量,然而最适合担当这一角色的蒙古人却被划入叛徒的行列,这让红军将领们左右为难。 

在这个局势微妙的时刻,已退居二线的前卡尔梅克骑兵团团长戈罗多维科夫冒着被杀头的风险,向斯大林上书要求保留一支蒙古部队,他以性命担保卡尔梅克蒙古部队永远忠于苏维埃国家。最终,斯大林同意了戈罗多维科夫的请求,但将这支部队的人数限定在2000人之内。 

1944年3月,经过戈罗多维科夫多方奔走,苏联近卫第1骑兵军直辖的蒙古骑兵团正式组建,已是上将军衔的戈罗多维科夫担任团长,这是二战中后期苏联红军唯一一支成建制的蒙古部队。 

为鼓舞士气,戈罗多维科夫要求该团将士在作战时不仅要打出苏联战旗,还要高举成吉思汗时代的灵旗──苏勒德(Sulde)。苏勒德是用最好的牡马身上割下的马鬃制成,系在紧挨长矛刃口作为缨穗。战士每到一地扎营,就将苏勒德插在营帐入口外以表明身分。按照蒙古将士的说法,苏勒德迎风飞舞,捕捉着“长生天”赐予的力量,又将力量传递给战士。据说,战士活着时,苏勒德引领着他的命运;战士牺牲时,他的灵魂会寄附在苏勒德上,鼓舞一代又一代的后人。正是在强烈荣誉感的召唤下,这支蒙古部队斗志昂扬,苏联骑兵元帅布琼尼在一次视察蒙古骑兵团时说:“这是一支生气勃勃的军队,骑兵们期待‘奥卡汗’(士兵们私下对戈罗多维科夫的称谓)带领他们横扫敌巢。” 


直捣柏林

1943年夏,蒙古骑兵团并入苏军草原方面军序列,参加了强渡第聂伯河的战役。1944年9月初,草原方面军改称乌克兰第1方面军,蒙古骑兵团继续随行,参加了东喀尔巴阡山战役。 

在冲破杜克拉山口的过程中,他们突遭德国武装党卫队第1哥萨克师的拦截。尽管敌众我寡,但戈罗多维科夫把这次遭遇战看成是“长生天的指引”,高喊“为了祖国!为了斯大林”,领着将士们冲向哥萨克人。战斗中,蒙古骑兵倒下一批,又冲上来一批,关键时刻,戈罗多维科夫带领小分队冲杀到第一线,亲手斩杀了一名哥萨克连长,终于击退了哥萨克人,第1哥萨克师不得不向斯洛伐克撤退。 

     此后,士气高昂的蒙古骑兵团沿着13世纪蒙古大将拔都西征欧洲的路线,由东喀尔巴阡山直插匈牙利,横扫波兰,最后在1945年4月抵达德国柏林郊外。由于希特勒将整个柏林变成了碉堡群,骑兵不适合市区作战,戈罗多维科夫只好让战士们下马当步兵,与敌人展开逐户逐院的近战。 

在争夺古本要塞区的战斗中,前面提到的敢死队长奥赫罗普科夫大尉带领一帮神枪手,专打德军的火力点。奥赫罗普科夫早年是一个职业猎人,所以根本不用专门进行训练。到4月20日,他的个人猎杀记录就达到147人,许多德军督战官被他击毙后,防御工事里的德军士兵便乖乖地举手投降。4月23日,奥赫罗普科夫在攻击一座德军街垒时被流弹射中胸部,差点毙命。这次受伤终结了他的职业生涯,他不得不在医院休养几个月。 

随着柏林战役变成了消耗战,蒙古团暂时在柏林郊区搭起帐篷,担任警戒任务。于是,随处可见的蒙古人和毛发蓬松的小马和骆驼,让柏林市民感到自己的城市让“蒙古人”占领了。不过,蒙古骑兵团并未给柏林人的生活带来太大的影响。为免遭苏联内务人民委员会官员的猜忌,直到5月8日纳粹德国正式宣布投降,戈罗多维科夫也严禁蒙古骑兵团官兵进入柏林市区宿营。不过,蒙古团的老上级、乌克兰第1方面军司令科涅夫却没有忘记这群英雄,他点名要求德国国防军第3骑兵师向蒙古骑兵团投降。 

   正名 

 二战期间,蒙古骑兵团共有12人获得“苏联英雄”的称号。但由于未能得到兵员补充,战争结束时,初建时拥有2000人的蒙古骑兵团只剩下700人。1945年10月,蒙古骑兵团解散,经历战火考验的骑兵们重新回到卡尔梅克过起游牧生活。 

戈罗多维科夫

但戈罗多维科夫却没有停止战斗,他现在要为整个蒙古民族所受的不白之冤讨回公道。由于他的奔走,再加上国际社会纷纷声援,在苏联国内,要求予以平反的呼声也长年不断。经过长期的“调查取证”,加之1953年斯大林逝世,苏联政府终于在1958年5月平反了卡尔梅克蒙古人的冤案,他们的民族声誉在全世界人民面前得以恢复,大多数人得以返回伏尔加河两岸的原籍。1958年11月7日,卡尔梅克苏维埃社会主义自治共和国重新建立。 

1960年2月26日,戈罗多维科夫在莫斯科去世。为了纪念他对苏维埃政权的忠诚和做出的贡献,1971年,苏联政府将卡尔梅克自治共和国的一座城镇命名为“戈罗多维科夫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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